此刻,两人的姿势是有些暧昧的,凉纾眼睛望着他腿毛旺盛、肌肉紧实的小腿,小声说,“顾先生,你弄得我手疼。”
察觉到男人那道灼灼的目光落在自己脸上,凉纾赶紧闭上眼睛补了一句,“我保证乖乖的,再痒也不挠了。”
回应她的是顾寒生的冷哼声,他还是将她放开了,嘲讽地来了一句,“知道自己要过敏,不用不行?”
凉纾忍着身上的各处的瘙痒,一脸委屈,“那你知道我一定会屈服你的淫威之下,还让我滚出去,为什么呢?”
“我的地方,我想喊谁滚谁就得滚,很难理解?”
她将头埋在被子里,倏然嗓音就变伤心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故意的成分在,她说,“您这么说我可太伤心了,我为了保全你的名誉,跟你结婚都是隐婚也尽量不让其他人知道,天底下可再没有这样懂事的人了。”
顾寒生伸手将她的脸扳过来,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随即道,“那你再懂事点儿,我们俩的小视频你放在哪儿的?”
怎么突然提起这茬了。
凉纾愣了好几秒,随后说,“不记得了。”
“凉纾。”
每当顾寒生连名带姓地喊她时,凉纾就知道事情有些不对。
好在这时候,曲桉及时敲响了卧室的门,她站在门口提高了声音,“先生,医生到了。”
凌晨三点多,医生猝不及防被人叫醒,而后还要冒着寒风过来看诊。
凉纾看着慢慢推进到自己身体里的液体,她拿着免签按着伤口,抬头笑着对医生说,“您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