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不是恶灵。”夏瑜绾想了想，只有这个答案可以解释。
“不是恶灵会是什么？”傅凌衍在夏瑜绾口中也只听说过游魂、恶灵之类的存在。
夏瑜绾也不能确定，在看到那个东西出现之前，“万物有灵，除了游魂和恶灵，还有可能是妖物。”
“妖物？就是妖怪吗？”即便傅凌衍从来没对这种东西感兴趣过，但是也是有听过那种稀奇古怪的故事。
“应该吧。”夏瑜绾也不能确定，“妖物是很少见的，我也只在古书里面看到过，从来没亲眼见过。”
妖物跟恶灵可不一样，恶灵某种程度上来说就相当于现在人们口中所说的“恶鬼”，而妖物则是变化多端的，可以是人，可以是花草，也可以是物，只不过能够成为妖物也是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的。
傅凌衍嗯了一声，对于自己不了解的领域，自己是束手无策的，就目前看来，他也只有倚靠夏瑜绾了。
现在已经晚上十一点多，夜色下的A市还完全没有安静下来，傅凌衍开车经过闹市区时，那里还是灯红酒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