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动,把昏迷不醒跟死了似的演得淋漓尽致。
赫连决看到他这样的动作,跟没看到似的,手一挥:“好好去柴房鞭策下新夫人陪嫁婆子丫鬟,让她们知道侯府的规矩。”
问河领命而去,我躺在湿漉漉充满糜烂味道的喜床上,压着心中翻腾的恶心不平,整个人平静如水。
我爹说过,聪明的猎手要懂得蛰伏,要懂得以猎物的姿态慢慢不留痕迹的出现,这样才能迷惑敌人,让敌人以为自己是猎手放松警惕。
“嘶拉一声!”
赫连决把我身上红色喜服给撕破,扯掉,揉成团扔在地上,用手使劲的掐我的脖子,挠我的肌肤,口中还念念有词。
“姜回,你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你有个卑贱的娘,我跟你不同,我是赫连家的嫡出大公子,我不想自己将来的孩子,子随母贱,是一个见不得人的庶子,世世代代没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