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楚元禾已经被叶瑶说服,侧妃当即瘫软在地,仰头望着男人,软软的流下眼泪,“王爷,妾身……妾身是真的难受。妾身有病,妾身没有装病啊!”
“对啊,你是有病,黑心黑肺想害人的病呗。”叶瑶道。
侧妃咬牙切齿的翻了叶瑶一眼,略微红肿的眼中里尽是对叶瑶的恨,她从怀中掏出一块儿蝶恋花的帕子,擦拭着眼角,期期艾艾道:“三郎,你……你说过的,你说无论如何都会信我,如今是怎么了?你为何要信一个企图害你的小贱人?刚才她是如何对我们的,你莫不是忘了吗?”
对于大多数男人而言,一个女人偶尔的眼泪会让他们生出怜悯,但是天天流泪,时时刻刻的柔弱,不会让他们有怜悯,反倒是让他们生出疲惫。
“三郎,你说话啊……你看,这是当时我绣给你的手帕。你说跟我在一起,是人生最快活的事。你……你都忘了吗?”侧妃开始打感情牌。
“媛媛,你先起来。”楚元禾的声音稍稍的有些冰冷。
侧妃闻言,却是不住的摇头,“我不起来,我不要起来!三郎不帮我杀了这个挑拨离间的小贱人,我就是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