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云!”云母惊叫一声,连忙跑过去把他扶起来。
白霜站在一边,抱臂冷眼旁观,“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果下次你们再想对我动手,那我就不会是闪躲那么简单。”
云母想不明白,明明就是很简单的道歉,事情怎么会搞成这样?
云父额头受了伤,疼得不行。
他的嘴巴除了呼痛的呻吟再也发不出其他声音,连眼神都再也凶狠不起来。
云母只能搀扶着他离开,赶紧去看医生。
屋内又恢复了短暂的平静。
傍晚时分,白霜开门去接晚餐的时候,又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哟,这房间不错啊。”头上裹着条鲜红围巾的妇人毫不客气地走进屋,一双精明的眼睛滴溜溜地转。
她一边转悠,一边解下身上的围巾和棉袄,露出里面花色的手工针织毛衣来。
她身后的少年也跟着做出这些行为,随后一屁股坐下来,直接把鞋给脱了,整个人都躺到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