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守光顿了顿,又来到花繁身后,“后傀儡人被我除去,宋大河便又令这花繁盗取孩童,以供继续炼药!”
县太爷听徐守光讲完,看着跪在地上的二人,问了句:“方才徐守光所言,可属实啊?”
二人见县太爷问话,只低着头跪在地上,什么也不说。
“我料这二贼定会反口,所以来之前曾令他们写下供状,并按下手印画押...”徐守光说罢,从怀里掏出一块绢布,借飞针向前一掷,正好钉在县太爷的公案上。
县太爷吓得险些跌倒,他颤颤巍巍地从飞针上取下绢布,交给身后的刑名师爷,师爷展开绢布,将里面所书供状当众读了一遍。
“这供状上有你二人的手印画押,可确有此事?”县太爷趴在公案上问堂下跪着的二人。
二人之前早已被徐守光吓破了胆,方才又在公堂上听师爷读了一回供状,一时间觉得不好抵赖,便缓缓点了点头。但随即二人都朝宋大河方向瞄了一眼,见宋大河此时正眯着眼睛瞧着自己,赶忙又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