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江河含笑,“我之荣幸。”
华尚稍稍讶异,因为他没有从陈江河脸上看到丝毫惶恐,有的不过是平静坦荡。
“你不怕?”华尚反问。
陈江河轻描淡写说道:“何惧之有?如果非要害怕,我最害怕的是紫微丹宗不敢来找我的麻烦。”
华尚神色一滞。
不得不说陈江河的口气太狂妄了。
这是没把紫微丹宗放在眼里!
华尚马上告诉陈江河不要轻敌,紫微丹宗的作用正在凸显,各大宗门之中谁不是伤兵满营?这时候就体现出紫微丹宗的独特性,谁都不敢得罪。
“也就是说,紫微丹宗的地位比之前更高了。”华尚说道。
陈江河感谢华尚仗义执言。
华尚汗颜,他心有余而力不足,无法为陈江河提供实质帮助。
“如果您是想来劝我向紫微丹宗投降的话,大可不必如此。我与紫微丹宗之间的恩怨,确实该算一算了。”陈江河铿锵有力说道,华尚意识到无法劝说陈江河,扼腕叹息道:“你还年轻,何苦与紫微丹宗作对?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