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程铭章,语气平淡:“就在前两轮啊。”
她和程铭章又不熟,之前哪有机会学他的笔迹,何况她也没那么闲。
前两轮?
闻言,所有人看向晏寒夕的眼神都变得有些惊疑不定。
就看几眼而已,居然就能模仿得这么像,如果这小姑娘没有撒谎的话,那是何等恐怖的天赋?
“不可能!你撒谎!”
程铭章大叫一声,像是在反驳也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他向来自诩天才,如今却在天赋上被一个曾经看不起的黄毛丫头 踩在了脚下,这让他如何能够接受?
晏寒夕摊了摊手:“我有什么好撒谎的,就你那两笔破字,我还得努力让自己写得差一点呢。”
羞辱!赤裸裸的羞辱!
程铭章险些一口老血呕出来。
比起他们父子的气闷,王颜柳却是上下来来回回地打量着晏寒夕,眼睛里几乎要冒绿光了,简直像只看到了新鲜海鱼的猫。
“你……真能看一眼就模仿出别人的笔迹,甚至还能比原主更上一层楼?”
作为书法痴,晏寒夕这样的苗子简直戳中了他的软肋,他迫不及待地搓了搓手:“那你可能模仿得了陈千山陈大家的字迹?”
别人或许不知,但熟悉王颜柳的人都知道,这位痴人平生没服过谁,却独独最崇拜陈千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