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这些话,当真转身就走,头也不回。
留下我一人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她越来越远的背影,不知道是叫住她还是任由她这样走掉。
夜深了,明天没有活动,我坐在房间里,抚摸着那些脏兮兮的背包,还有攀岩的钉鞋、安全绳……不停地向嘴里灌着辛辣的二锅头——每当没有任务的时候,我的夜晚就是这样与酒相偎,不到大醉,无法坦然入睡。
门忽然被敲响,阿稚站在门口,一本正经地说:我将风衣忘在俱乐部里了。
不等我说话,她便挤了进来,看着我放在桌上的空酒瓶,皱起鼻子:你喝这么多酒?
我不理她,好让她自讨没趣地退出门去。
谁知道她却拉住我的手,哀哀地说:你不能忘记她吗?我不能代替她吗?我知道她是个极好的攀岩运动员,是你极好的助手,这些我做不到,但这些我都可以学,你,你给我一个学习的机会、靠近你的机会,好不好?
阿稚说她知道我忘记不了我的女朋友,她说对了一半,我的确忘记不了小雅,永远穿着忧郁的小雅。
她会是我一生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我指着那些肮脏的工具,阴阳怪气地告诉阿稚,我已经不攀岩了,平时只带着城市里的男人女人玩玩蹦极玩玩野营玩玩速降。
阿稚的表情像是吞下弹珠的孩子,表情无措恐慌。
我将小雅的照片从抽屉里取出贴在她的鼻尖,冷笑着:这是我的女朋友,你好奇她,好奇我与她的故事,我可以给你讲讲,然后你告诉我女人是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