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王也火了:“本王一开始就拜了先生为师,不像别人,丢了师父才来拜的。”
景王连思考都懒得思考了,十分躺平的说:“我也一样。”
“你一样个屁!”裕王真火了,挽起袖子就要动手。景王不甘示弱,积极迎战。
“都给我住手!”萧风拿这俩半大小子真是没啥办法。
不管他们怎么想的,嘉靖刚下旨剥夺了自己的皇子师傅的位份,自己决不能答应他俩自行拜师的要求,否则肯定会被严党的人抓住把柄。
萧风沉吟片刻,忽然眼前一亮。
“你俩是真的非要拜师不可吗?”
“不错!非拜不可!”俩人异口同声,听着异常团结,其实是谁也没抢过谁。
萧风拍拍门,一直在小窗口探头探脑的戚安这才打开小门。
因为之前萧风说过,这俩王爷不管谁来,都不要给开门,风口浪尖上别惹麻烦,所以今天他俩才被关在门外的。
“把我的黄骠马牵出来。”
戚安差点笑出声来,赶紧低头掩饰。就那匹马也好意思叫黄骠马?毛是挺黄的,膘在哪儿呢?
也不知道是谁骑了一天,回家就让巧娘赶紧给马鞍子下面多做一副软垫,越软越好,免得被马的肋骨和脊椎骨硌破了大腿和屁股。
“黄骠马”牵出来了,萧风翻身上马,隔着厚厚的软垫,仍然感受到了此马的铮铮铁骨,皱皱眉,回头招呼两个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