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不愿说，我自有办法逼着白祯南说！”苏清颜冷声威胁。
太后的笑声戛然而止，心里知道苏清颜不是在开玩笑。
可她却明显比之前更加犹豫了。
看到苏清颜的脸色越来越差，她也不免软下态度：“你姓哀家一回，此事不告诉你，是为你好！”
“为我好？”苏清颜咬牙。
油盐不进，而且还是个小老太太……
“那好，我问，你答。”
苏清颜不可能就这样放弃的。
她冷眼盯着太后：“你先前说，国师阴险，把整个天下和所有百姓，都当成牟利的筹码，白祯楮更是一叶障目，那也就是说，你其实知道国师的手段？”
太后的嘴唇微颤，像是在犹豫究竟该不该说。
更像是在怕，怕苏清颜所说，国师听不见这里的话是假的。
可她也明白，如果国师真的能听到，那么就算她现在什么都不说，国师的目光，也还是会放在她身上的。
罢了，罢了！
“如此说来，你也懂得了。”
太后苦涩不已：“看白玉鹏和白祯楮，你就该明白，他们是目光短浅一些，可也不至于纯笨到何种地步，不会对国师言听计从！”
“可为何，就算国师消失在众人眼前许多年，他的地位，还是牢不可破？”
“你再想想，为什么白祯南明明是白玉鹏的亲生儿子，白玉鹏也明明早已属意，要让白祯南成为真正的储君，可白祯南却又事事提防着白玉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