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哪儿,她跟到哪儿,那眼神跟刀子似的,刺得我浑身不舒服,尤其是背对着她的时候,后背凉飕飕的。
我心里叹息一声,再次跟她诚恳道歉。
这次她终于舍得说话了:“想让我原谅你?好啊,你给我磕头道歉。”
我满脑门黑线,这傻娘儿们,大白天的,做什么梦。
我懒得再搭理他,开始忙活起手头的事。
虽然小命暂时保住了,可我身上一堆儿事呢。
别的不说,爷爷的葬礼该准备了。
我将爷爷的棺材挪到堂屋,刻好灵位,设好堂屋,有拿了两个白灯笼挂到大门外的屋檐下,而后找出一挂鞭炮点燃。
伴随着噼里啪啦一阵响,烟雾翻滚间,我心里一阵空落落的。
我心里仍旧悲痛,眼泪却流不出来。
只觉得身体轻飘飘的,一阵麻木。
没过多久,村里听到鞭炮声响的邻里乡亲,三三两两的赶了过来。
按我们这边的习俗,无论婚丧嫁娶,修屋架梁,一律都要放鞭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