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清欢双目瞪圆,猛地咳嗽几声,甚至还上前,伸手探了探百里桁的额头。
“大人,你也没生病啊,怎的就说胡话了?”
“我如何是说胡话?在禅房外,你可是盯着陆尚书看了许久!”
就因为这个?
施清欢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诉说自己的无语。
只得苦笑着解释,“我看他是因为,他是书雪姐姐的夫君啊!”
许书雪,施清欢曾经的密友。
一听这话,百里桁身上的冷气消失无踪,施清欢继续道,“书雪姐姐和妙彤姐姐她们都是朋友,我也是认识的,此前一直被困府中,未曾见过她的夫君,今日见了,自然要多看两眼。”
而且,她看就看了,百里桁这般生气做什么?
似是看出施清欢眼底的意思,百里桁轻咳一声,“我只是想提醒你,莫要被儿女情长耽误了大事。”
“大人放心,如今我的心底,只有找出真相一件事情,儿女私情,我绝不会去想。”
百里桁神色微变,好似他并不是这个意思,但又犹豫着,没有说接下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