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绍臣走在最后一个，看了他们一眼，将门带上。
一时间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云嫚倒了杯温水给他，随即坐在他身侧，问道：“谁惹你了？”
“你。”顾寒衣出声说道，漂亮的桃花眼里含着雾气，带着些许的幽怨，出口的话里也夹着委屈，“说好了一辈子在一起的，你却要抛弃我。”
“我没抛弃你啊。”云嫚把水给他递过去，“你永远都是我最好的朋友。”
“谁要和你做朋友。”一句话，却是一下子惹恼了顾寒衣，“我喜欢你，男女的那种喜欢。”
云嫚神色不变，目光平静地看着他，仿佛他说的话有多幼稚一样。
顾寒衣不由得有些挫败，颓丧地耷拉下脑袋，又是这样。
以前就是这样，他长得好看，上学的时候女生就爱盯着他看，唯独只有她，清心寡欲得像是出家人一样，从来不为他的美色所迷，如果不是他总爱黏着她，她怕是看也不看他一眼。
看着他，云嫚开口说道：“寒衣，你真的喜欢我吗？”
“那是当然。”不满她的质疑，顾寒衣一下子抬起头来，不甘道：“除了你，你见着我多看谁一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