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我?我哪句说错了,有些事不过是大家不说而已,难道你心里没有疑惑?再怎么说你也是王府出来的人,有事你就说嘛……”沈括说道。
蔡京好容易止住咳,他抬头看到王旁正皱着眉头看着自己,忙低下头假装用手帕擦嘴。这下王旁心里更加起疑,他又看看沈括,沈括摆着手:“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啊?!”
“你们所说死的不明不白是王府的谁啊?”王旁脸色渐渐严肃了起来。
蔡京哀叹了一声:“本来看见王爷今天我挺开心的,就算刚才王爷说了我那么多事,我都觉得王爷应该说我,这些年我就想着多攒点银两,攒够了说什么我也辞官不做了。可这过程,难免有些像你们说的那样违心。可不这么做不行啊,熙宁刚开始几年,皇上倒是支持革新,可越到后来越纵容反对派,时间久了政见不同就变成了政党之争,说不定什么时候谁就倒了霉。从王相公在皇宫被打,到大公子得了癔症最后殒命,这都是争斗的结果。至于苏轼所受牵连,不过是余波而已。”
王旁一听真的怒了,他一拍桌子站起来,在屋里来回走了几圈,最后停住凝视着蔡京问道:“我父亲在皇宫被打?谁打的?我哥哥殒命我也听说过,难道你们说我哥哥的死另有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