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屏除贫困因素,避免电影囿于生活奔波,然后植入移民身份,即有现实主义基调,又有了自我身体认同的探讨. 剧情开端先展示对于生命的不在乎,使其炙热的感情成为首要的关注点,片中数次的出现生命垂危的段落,而驱使动机无一不是感情受困,在以命相比之下,爱情元素被推至无限高的角度,而奇异化的开端也令影片浪漫趣味化十足,使其成为另一维度的“爱情童话”,在高情节化的走向之中,虽然依旧是传统爱情片的套路,但这种炽热情感令其有了无限的真实性,强情. 细节填充是增添生活味道的最大利器,在中段的那顿民族色彩十足的晚餐之中,即将两人的关系暧昧化,使观影者体验到爱情的美好,又使其无限的接近生活. 结尾的相忘于江湖,不仅没有折损电影,反而真正的对这段感情做出了诠释. 8/10. 边陲广漠飘荡的桑烟,物质肉身的碎块引来秃鹰,暗示肢解状态的灵魂与悲剧命运的斗争,结尾珊瑚刀安静地躺在通向天葬台的血路,苍穹中孤鹰盘旋为漂泊的灵魂祈祷,神不能减轻个体生命的痛苦,但至少在此生的痛苦中看到转世的希望. 印有图腾的圣物占据半座小山,围绕巨大佛画、佛后攀爬的信徒人头攒动,画面声象的庄严传达了宗教的精神威慑力. 长磕头的场景叠印从雪原、黄草地到流水、山路,跨越时空地把忏悔的心理真实表现. 寺院内的传经桶,戴面具的护法神,宛如周而复使的转经轮,罗尔布决心重新做人,被生活逼迫从事低贱活,送河鬼驱瘟仪式上,罗尔布与鬼头并置的构图,遭驱逐让人感到遥远的背影,仍至死前插箭着火的预召,将一个被冤枉、精神受宗教压迫的主体,走向皈依神明怀抱的毁灭之旅. 冲突一笔代过,田壮壮用藏族纪录式的影像统一了主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