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想,一直陪在他身边的亲人都没有觉察,孟学礼一个不相干的族叔如何能发现?
孟青云打定主意,不管他说什么,死不承认就是。
至于说给家族分利这种毛病,万万惯不得,今日能分你一半利,明日就能吞你全部。
人心不足蛇吞象,利益会使人的贪婪膨胀。
孟青云定下心神,然后抬头看了看众人,见他们都选择沉默,心里明白今天他孤立无援,这是他一个人的战斗。
“爹,不碍事!”
孟青云走到父亲跟前,安慰道,“嘴长在别人身上,爱怎么说怎么说去,我们管不着,也不屑去管,我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爹,咱们走!”
“幺郎说的在理,咱们走!”
孟青云满脸冷漠,扶着父亲缓缓往外走。
想打我的主意,门都没有!
“站住,你们不能走!”
孟学礼一愣,他没有想到孟青云用这招,眼看二人已走到宗祠门口,他突然醒悟,让他父子走了,这场戏怎么唱?
“为什么不能走?嘴长在你身上,你爱怎么说,我们管不着。可脚长在我们腿上,我们想走,你也管不着!”
见孟青云冷着脸质问,孟学礼满脸不高兴,他蛮横惯了,自然不允许别人在他面前蛮横,尤其是小辈。
“小兔崽子,把话说清楚再走!”
“说清楚什么话?我和你无话可说!”
孟学礼的火一下子冒出来,暴跳如雷道:“你是邪祟入体,不说清楚,休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