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我家是个小小的商品房,住着冷,嫌我们家没钱给你买空调,耍了一晚上的脾气,还把我赶到屋外去睡,我睡沙发上你还不肯,一定要睡楼道,害的我被冻了,第二天也病了。”
想象里韩钰觉得无比美好的回忆,其实都是一地鸡毛,对于卫潜来说只有深深的阴影。
张妈暗暗瞥了她家主子一眼,真是个恶妇啊。
韩钰脸上有些尴尬,皱眉说,“那时候是我年轻不懂事,不知道体贴你和婆婆,可是现在我不会了,我会好好孝敬婆婆,也会好好对你的。”
卫潜摇头,“我家阎安然已经做了这些,她很好。”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有时候这句话不止用来形容男人,也能够用来形容女人。
“阿潜,那时候我们真的是因为咱们太穷才那么多的矛盾,我现在有钱了,有很多很多的钱,我可以给你开一家木锦棠,让你做真正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