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飞雪正要问他怎么会知道,喉头骤然一凉,一把锋利晶亮的匕首已是冰凉的贴在了她的颈边。
恒王靠近她,眼中露出残忍嗜血之色,声音的温度也骤然下降,他冷冷的说道:“现在,我的美人儿,你该告诉我,你到底是谁?是谁派你来的?”
明月临空,月光泛着霭霭的波光,温柔无比的映着俩个相拥的人。夜飞雪的脑袋晃晃的发着晕,就向是第一次给人治病时,因下了狼虎之药,将人给医坏了的那种感觉,迷惘、惊恐、呼吸骤止,恶心发晕。她的身上也是一阵骤凉又一阵骤热,她倒是希望自己还是晕过去的好,可是偏偏却又那么清醒,清醒到能清楚的感觉颈上的匕首已是慢慢划破了她颈间娇嫩的肌肤,有股湿湿润润的热流,正涴涴流下。
夜飞雪用力咬着自己的舌尖,不让自己吓得失声痛哭出来,然后,她看着恒王,轻轻的笑了起来。
恒王见她双肩耸动,越笑越欢畅,越笑越开心的样子,脸上不由露出怀疑之色,他右手用力捏住夜飞雪的肩膀,冷冷问道“哼,你笑什么?你再不好好回答我,便教你好好尝试下我的毒辣手段。”
说着将夜飞雪肩上的骨骼捏得格格直响,痛得她几乎晕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