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伙,倒是每次都跃跃欲试,然后在最后关头因为各种原因突然刹车,所以这么一说的话,她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不行。
可每每干这种事,这个家伙又很行,不知疲倦,花样百出,还有诸多理由。
“倾城又不专心,那本皇子就继续了,以示惩戒。”南宫彦说着,又往下了几寸……
倾城是真的拿……胸前这个端着翩翩书生模样却又净干些羞人勾当的家伙,没办法。
大概,月圆之夜变身这个说法,可能也不无道理。
现在的他,确实就像一只贪得无厌的狼犬。他也确实有一双獠牙,又不然,又怎能一下又一下、蚕食着自己的意志。
南宫彦自然不觉得自己是狼,他不过还是那个被于倾城绑入山寨强行洞房的文弱书生。
书生自然有书生的玩法。
她就是一张极好的、展开了一半的雪白宣纸,正好给他绘半幅《春色如许》。
锁骨起伏,像极了幽深的山谷。
寻常在绘山水画的时候,这山谷颜色单调,本来就应该用上好的、艳丽的朱砂红,点出樱花朵朵,连成一片,灿烂夺目,才是上好的、流传千古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