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天真的電影世界,因為二戰帶入黑暗深淵之中,那二戰之後又有沒有任何一場戰爭改變電影人,或者敘事方式,例如越戰發生下的美國電影,或者為爭取獨立,舉起反殖旗幟的第三世界. 我們又如何去描述這些世界?是不是只有一種講述方式?是不是只有娛樂化,奇觀化的視聽形式,才可以將戰爭最殘忍一面刺激觀眾?看得我異常不安的,就算電影穿插了真實人物的紀錄訪問,又借助動畫重現也好,也隱藏不了背後那一套美國電影的敘事模式,最戲劇性的情節帶出關鍵時刻的重要,極煽情地對年輕生命離開的無奈,還有最後一定要借助充滿正能量. 社会结构的崩塌破坏了幸福发生的土壤,温暖的谷穗、大片的烟草田和冷硬的岩石地貌构成了抒情的魔幻现实主义,后半段面对更加复杂不公的社会雇佣关系,看到了契约奴役制的残忍与人性的蒙昧、恶意,拉扎罗是个超脱常规的核心角色,无论别人如何戏弄,把他关起来看鸡舍、小偷骗他搬家运赃物,都无怨言,这种纯善在集体道德中地位尴尬,唯有安东尼娅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