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没了舌头，没了眼珠，耳朵也被灌了铅，只能是用纸人代替了。”九叔说这话的时候，也觉得嗓子发干。
他修炼这么多年，也不是没见过这样凄惨的事情，只是现在看着这个小姑娘年纪实在太小，心中多少还是有些触动的。
何况，他看得很清楚，这手法还有所有的咒语符纸，都是茅山之术！
也就是说，有一个妖道做了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简直就是行业败类！
林枫清理干净了小姑娘的身子之后，看着九叔：“是谁？九叔，你可知道是谁？”
“我怎么会知道？”九叔皱着眉毛看着他：“你这孩子毛毛躁躁的说什么呢？”
不对劲，很不对劲！
林枫就这么直直地看着九叔：“不对，你知道，你一定知道，是吧？”
“我……”九叔一脸无语：“我说不知道我就是不知道这种事情有什么好不承认的？”
虽然说，这种事情也没什么好不承认的，但是他就是没承认啊！
林枫看着他：“九叔，你不觉得这件事就是在造孽吗？茅山术难道应该这么用？”
“住口！这跟茅山术有什么关系？”九叔有些急了。
说什么都行，但是不能说他师门有问题。
林枫耸耸肩膀，淡淡的说道：“也是，左右冥婚的事情结束之后我们就要分道扬镳了，你爱说不说无所谓，但是我告诉你，若是被我发现了是谁，我一定拼尽全力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