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白:“......”
“为什么?”
念云起弯腰指着草丛里的花说:“就像这朵喇叭花,在我心里,它就只是一朵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花,可是对有的人来说,这是一支非常美丽的花朵。”
念云起抬头,笑容璀璨,却刺痛了沈玉白的心:“沈玉白,你很好,但是我对你没感觉。”
沈玉白张了张嘴,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思绪也十分凌乱。
“好......”
念云起站起身说:“你若想与我做朋友,那我们今后就是好兄弟一起喝酒吃肉,你若想与我...那我便继续喊你沈大夫,你我之间只有大夫与病人的关系。”
沈公子,沈玉白,沈大夫。
究竟要选择哪一个?
沈玉白嘴角扬起一丝苦笑,转身却变成了大笑:“那好吧!我沈玉白也不是那种专一之人,并非,非你不可。”
“想甩开我可没那么容易,做个兄弟也是不错,毕竟,我已经进了军营当军医了。”
念云起见他释怀的表情,心中也松了一口气,故作放松道:“真的?你真的进军营了?那日后我可是得教你一些功夫,省得等你上了战场,吓得走不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