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猾狐,此辈狡诈无比,他们利用南北分裂之机,暗中布局,企图掌控全局。南地朝廷不过是他们手中一枚棋子,而我单家也曾险些成为其砧上鱼肉。”
赵让闻言,眉头紧锁,沉声道:“单古兄此言,莫非你单家与猾狐之间,尚有未了之局?”
单古苦笑一声,点头道:“不错。猾狐欲借我单家之力,稳固其在南地的根基,而我单家,则需借猾狐之手,重振家声。这是一场相互利用的博弈,不过我单家从未忘记,真正的敌人一直都是那分裂大威,企图操控天下的猾狐。”
西门大壮一拍桌案,怒道:“好个猾狐,竟如此阴险!那咱们还等什么,直接杀进南地皇宫,把那傀儡皇帝和猾狐一锅端了!”
单古摇头笑道:“大壮兄弟豪情万丈,但猾狐要是那么容易一锅端,我也不用孤身前往镇海城等待机会了。”
唐云沉吟片刻,缓缓道:“单兄所言极是,猾狐的狡猾,非同一般。我唐家虽在蜀中,也深知其厉害。想要彻底铲除这股势力,必须内外结合!既要有人深入南地朝廷,瓦解其内部,又需外力压制,使其无法喘息。”
“洒金城,是南地水路最为重要的枢纽之一,进可直抵蜀地,退可以回到北境的镇海城。再加上我熟悉这里的地理人情等等一应掌故,做起事来肯定是要比别处方便。”单古继续说道。“关键在于,我们需要找到一个能够深入南地朝廷,从内部瓦解猾狐势力的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