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芸静倒吸了一口凉气。若月的厉害她是见识过的,但没想到竟然可怕至此。待到蚩鹿勇士回过神来,其他族的勇士全用鄙夷的眼神看着熊啸,议论纷纷。嘴上骂着熊啸是酒囊饭袋,草包一个,但实际上他们都没看清若月是如何出的剑。
墙倒众人推,谁让熊族平日嚣张跋扈得紧,让南塞教训一下,也跟着出出气。而另一边熊族的勇士已是扑上前去扶住熊啸,嘴里骂骂咧咧,有的还准备继续动手,场面一片混乱。熊芸静只得上前一步道:“熊啸,谁允许你向蚩鹿使者动手,如此不知礼数,如今挨了惩罚也是自作自受,还不快向南塞使者道歉!”
熊啸虽是痛苦难忍,但血气男儿哪吞得下这口气,更别说是道歉了。咬牙切齿地推开扶着他的人,铜铃大的双眼如饿兽般瞪着若月:“不向摄政长老行礼,本就是南塞无礼在先,我有何错!不就是点皮肉伤吗?有本事就把我熊啸的命拿去!”
语罢,熊啸扶着右肩,踉踉跄跄地还想扑向若月。而若月只是足尖一点,轻轻一翻身就已落到熊啸身后,寒冷的剑已从剑鞘中抽离,搭在熊啸脖颈。冰冷的剑刃让熊啸浑身一颤,熊啸想避,但那剑压在他的血管之上,不知怎的,竟动弹不得。只得颤颤地说:“你敢杀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