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濯其实还挺喜欢她装蒜拿乔时的样子,明明一双眼睛都已经亮如白昼,嘴角却还死守着,等他先给出确切的信号。
“本来前天就想给你的,被你的嘿嘿气到了。”在已经得到安念念确切的信号之后,阙濯就完全成了主动的那一方,毫不犹豫地朝她的方向行进:“男朋友把工资卡上交,不是很正常吗?”
啊啊啊啊啊是男朋友,盖戳了,官宣了,锁死了啊!
“那你的钱以后岂不是就由我说了算了!?”安念念立马就破功了,咧着嘴把阙濯的卡收起来,然后转眼又开始得意忘形:“嘿嘿嘿阙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你喊我一声爸爸我给你发压岁钱。”
“……”
有一说一,安念念每次被教训,那是一点儿不冤。
吃完火锅,安念念极尽狗腿之能事伺候面色阴沉的阙濯回到自己家,然后刚一进门就被阙濯扛进卧室反压在了自己的小床上。
“谁是爸爸?”
俗话说得好,威武不能屈,安念念是那种没有骨气的人吗,当然不是。
她头埋在枕头里,嘴里嗷嗷的回答:“安建国先生是爸爸!”
真行,为了不叫爸爸,把亲爹的名字都搬出来了。
阙濯不吃这套:“还有呢?”
安念念又憋了一会儿才趴在床上回过头看着阙濯:“那……敢问令尊尊姓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