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婉抿着苍白的唇,不说话。
因为事实就在那里,无可狡辩。
程冀舟叹了一口气,“如果是这样的话,接下来正式的画家签名会和交流会你肯定不能再参加,得让南沐本人来。”
“我没有意见。”她捏紧了手心,只在心里恨顾言溪为什么要录下这种东西发出去。
她是故意的吗?
“顾小姐,我会安排安保人员护送您离开这里的。”程冀舟继续道,“但您务必要将顾言溪小姐的联系方式告知我,我现在迫切地需要联系到她。”
既然现在所有人都知道顾言溪才是南沐。
那么这场画展要继续下去,理应把顾言溪邀请到场。
听到“顾言溪”的名字,顾婉顿觉胸口一阵憋闷,像是被迫吞了一块石头,噎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她恨不得把顾言溪千刀万剐!
“不需要联系方式,她今天就在现场。”顾婉闷闷地说。
程冀舟喜出望外,“那太好了。”
顾婉冰冷地盯着程冀舟,觉得他这个笑刺眼得很。
她起身,几乎把唇角咬出血来,“我该走了。”
——
关皓在车上,眼神飞快地掠过手机屏幕,理清了一下思路,语气板正地对傅砚辞道:“傅总,有个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