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我没告诉闫筝,我觉得他不该知道。”
唐浅茫茫然的点头,沙哑着说:“是,他不该知道。”
“所以,你究竟爱闫筝吗?”
爱?
什么叫爱?唐浅很多时候连喜欢都要分不清了,哪来的能力去分辨爱这个字眼。
毕竟应该教会她“爱”这个字眼的父母双亲,她不曾拥有过。
所以她没有回答,就是觉得心口很难受,像是被人拿手掌狠狠的攥住了。
闫老太抿了口茶,没表情的接着说。
“闫筝很多年前来找我,说喜欢上一个姑娘,很优秀,很上进,愿意和他一起进步,然后就是兜兜转转的三年,后来两人的事情在你的参与下,毁的没头没脸。”
“所以这次,你还想重蹈覆辙吗?再毁我孙子一次?毕竟你就职的工作是腾氏的法务。”
腾氏两个字被闫老太刻意的咬重了。
唐浅沉默不语,扭头看向门外的花园:“我能不住在这里吗?”
“不行。”
被拒绝在预想之中。
唐浅扭回头:“好,我答应,辞职。但……”
她手指向门外在寒风中开放的四季海棠:“我想照料那些花。”
唐浅一整天都埋头在研究开的无比旺盛的四季海棠。
明明和卞山山上的是一个品种,为什么这里生长的这么好,而卞山却臊眉耷眼的像是没爹没妈的孩子。
她对着嘀咕了半响,浇浇水,然后扭头去了花园中的大树下躺着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