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跪在窦华容脚底下求她别查下去了,都是生意人,生意场上那些门道,窦华容心里门清得很,平日里互相不戳破,是因为大家都是生意人,有几个不动着脑子糊弄人她不是地方官,也不是纳税官,平日里犯不着去操这些心。
可要是有人琢磨著攀她窦华容的高枝,那就是招惹她,别想要好过。
窦华容冷冷的看向那哭得稀里哗啦的老板娘,连个讥笑也不愿给她:“你敢惹我窦华容,就不能怕死。”
窦华容将酒楼仔细地查了个遍,假酒假账,禁品禁书,全然到了触犯当朝律法的地步。
原本老板娘只是纵容那丫头爬沈成济的床,这么一来,不仅生意做不成了,所有人都带去了大牢里关着,等著判罪量刑。
这件事没等到第二天就轰动京城,窦华容一直是出了名的凶悍,这么一来,京城里做舞曲生意的都怕了她,连同也怕了沈成济,对沈成济都是客客气气,尽心尽力。窦华容背后是皇上给她撑腰,她们得罪不起,只能夹着尾巴乖乖做人,生怕惹了窦华容这阎王爷。
秀娘眼睛里打着转,她这舞房想在京城开下去,就不能开罪了窦华容。可窦华容眯着眼,也不接她敬上来的茶,让她手心里捏了把汗。
院子里的楚真已顶着铜盆跪了好些时候,紧咬著下唇控制着身体,不让盆里的水洒出来,额头边的冷汗也浸湿了头发,许是因为身体一直绷得太紧,下腹也开始微微的作痛,楚真紧抿著唇,心里对窦华容恨得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