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梨一边听着一边拿勺子放在银耳羹里搅了搅。这作风一听就不像是胡大刚所为,倒像是柱子拿来整人的。
心里想着,她嘴上却没说什么,只道:“想他定是在家里吃了什么坏东西,又在大热的天在外面做事,这才发作了。”
茶靡自然不会反驳她的,只点头道:“谁说不是呢,那王氏和胡有财恨不得连石头都榨出油来,家里的东西就算坏了肯定也舍不得扔。”
杜梨笑而不语,只端了那碗银耳羹起来尝了一口,道:“这银耳羹不错,是你做的还是谢婶做的?”
听得她这话,茶靡伶牙俐齿的小嘴这才顿了一瞬,皱着脸有些委屈地朝她道:“小姐明知我厨艺不好……”
杜梨莞尔一笑,抬头看着她道:“多大的人了,还像小孩子似的。”
她一边说一边沉吟着,顿了一会儿才道:“你年纪也不小了,这前在杜府一直耽搁着,现在同我出来了就别再继续耽搁下去了,如果有中意的人,也可以同我讲,我和相公替你做主,帮你找个好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