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潇潇瞪大了眼珠子,“啊!你们逗我玩儿呢吧?”
童婳笑道:“知道炼气士吗?我们都是。”
那是当然知道了,郦潇潇沉默了好半天,这才说道:“怪不得你们都能变戏法似的取东西呢。”
既然童婳都说了,刘景浊便一本正经道:“这是个秘密,得替我们保守秘密,知道吗?”
郦潇潇点头不止。
此时高图生才递出邸报,牙疼一样,撇着嘴说道:“牲口,你哥四十登楼,你媳妇儿三十登楼,会不会太过分了?老子五十几岁才炼虚啊!就连左春树也是九十登楼啊!”
关键问题是,龙丘棠溪还是剑修啊!那大青云榜,恐怕左春树只能屈居第二了。
刘景浊只是说道:“没你们想象的那么天才,什么原因我也没法子告诉你们,总之没你们想象中那么夸张。”
说着,刘景浊指了指自己脑门儿,“我丢了一段记忆,所以也不晓得是因为什么。”
郦潇潇见三人好像在说些正事,她便说出去接她妹妹。
刘景浊给的一枚宝丹,是自己炼制,本就是固本培元的丹药,此时多多少少也见效了。其实方才童婳还瞧瞧过渡一些灵气过去,所以其实此时郦潇潇显得已经没有那般干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