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母虽然非表弟的生母,但却是嫡母,与生母无异。表弟岂能对嫡母无礼?如此行事与禽兽何异?若让外人知晓,只怕表弟便无颜立于天地之间了!”
张浪见他如此义正词严地教训自己,又是郁闷又是好笑,
有心辩解吧,可是这件事情的前因实在不是能随便说出来的,而且现在也无凭无据,说出来除了令他自己更加被动之外,根本毫无用处。
一念至此,索性就不解释了,看了一眼满脸正气的高干,无可奈何点头道:“表哥的教训我记下了!”
张浪已经猜出这位正义感过剩的表哥定然是被刘夫人挑唆来找自己麻烦的,意图应该就是要引起两人的争斗。既然如此,他就不能让那刘夫人得逞了。
高干听了张浪的话,眉头皱得更紧了,因为他听出张浪的话语毫无诚意,不过是敷衍他罢了。
正色道:“表弟既然认为愚兄教训的是,那就该当前往舅母处负荆请罪,请求舅母的宽恕!”
张浪禁不住恼火起来,冷笑道:“要我去向她负荆请罪?想都别想!……”
高干没想到张浪竟然如此断然拒绝,不禁一愣。随即怒火爆发,喝道:“放肆!竟敢如此忤逆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