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灵把来时买的山海关汽水递给他,“查到了?”
乔迁接过去一口气儿喝完,放下玻璃瓶子,“有时候我是真嫉妒他,你对他比对我上心多了!”
“别瞎说话。”白清灵脸色不太好了。
陈文成死那么凄惨,她可不允许乔迁也遭受这般苦难。
乔迁说完就后悔了,吐了吐舌头,伸手拍了拍她肩膀,“你别多想,我是不会那么轻易死的,人家说奸懒馋滑,我占仨,你说我这么聪明大智的男人,是不是特别吸引女人?”
白清灵把他的手拍了下去,问他,“查到了?”
乔迁见她不答,撇撇嘴,走到桌子边从裤袋里掏出张小纸条,拿起了电话,摇了出去。
电话接通后,交谈了几句他放下了电话,看向白清灵。
“查不到具体位置,但是知道他老家是宁城的。”
天热,棺椁这么放着不行。
当天,白清灵回到了颜公馆用完晚餐,就等在了大厅里。
晚上八九点钟,颜楼回来了。
一进门就见到白清灵坐在沙发上翻着书,见他进来,也望了过来。
男人将帽子摘下,略有些长了些的黑色头发被压向脑后,没有刘海大背头的模样多了许多男子气概。
他走向沙发时,开口问她,“有事?”
这些日子,白清灵白日里去学堂,晚上要么去俱乐部,要么就是在一楼的画室里作画,要么就回卧房里看书,鲜有这么空闲坐在大厅里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