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陆平安不由心头一沉,脸色剧变。
稷下学院只有一位院长,为了避免称呼混乱,执掌东南西北四大院的都叫副院长。
但那四人位高权重,却是毋庸置疑的,毕竟,就连身为侯爵的温本禹,都是南院副院长的徒弟,由此可见一斑。
可江月白居然废了一个副院长之子?这件事恐怕是非同小可啊!
愣了片刻后,陆平安急忙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淳于飞琼道:“事情并不复杂,就是那个副院长之子,三番两次调戏江月白,最后她忍无可忍,一怒之下,就把那家伙打成了废人,这辈子都没办法再修炼。”
以陆平安对江月白的了解来说,她是个较为高冷的人,但心肠绝对不坏。
要不是对方做了什么太过分的事,她也不可能下此狠手,在这方面,陆平安是相信江月白的。
陆平安又问道:“那事情后面又是怎么处理的?温本禹都嚣张成那样了,打输了比试还要报复,他师父想必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吧?”
淳于飞琼点头道:“南院的家伙,基本上都是那副模样,嚣张跋扈,睚眦必报。不过,江月白并非南院学子,有东院的长老保着她,而且那副院长儿子的所作所为,很多人都是知道的,本身就是理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