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大老爷依法将案情告知聂川河。
“不知大老爷如何处置二人。”
花想流对着堂上的大老爷一抱拳道。
“律法明文规定,凡与他人私通者,不论男女都要浸猪笼。”
县大老爷此话一出,堂下的小翠和张生双双喊冤。
“大老爷,冤枉啊,我与表哥张生情投意合,我们没有错,我们是冤枉的啊,全都是他聂川河的错,要不是他拆散我们,我们也不至于落到如此田地。”
小翠如此说着。
“大胆小翠,律法面前岂容你胡搅蛮缠。”
堂上大老爷一拍惊堂木,呵斥道。
“来人啊将张生和小翠拉下去,即刻行刑。”
“慢着,大人请听我一言。”
一旁的花想流实在不忍看着这一对苦命鸳鸯就此丧命,忙阻止道。
“聂川河,你还有何要说。”
“大老爷草民不告他二人了,草民要撤诉。”
“聂川河你好大的胆子,县衙重地,岂是你说告就告,不告就不告的。”
“大老爷息怒,既然他二人如此相爱,我又何必拆散,倒不如成全了他们二人,草民回去一纸休书将小翠休了便是。草民并非视律法于无物,常言道法理不外乎情,如今草民甘愿成全他二人,若大老爷还要责罚就责罚草民吧。”
花想流见大老爷发怒了,于是学着之前在电视剧上看到的剧情照搬过来,希望能成。
“聂川河,本官知道你不忍他二人丧命,倘若本官开了这个先令,免了他二人的死罪,你叫本官如何面对父老乡亲,今后若再有人犯此罪你叫本官如何解释,本官也并非不通情理之人,你倒是给本官一个不杀他二人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