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头晕了?”苏幼虞刚要去看。
接着秦封又重重的咳了起来,像是要把心肺都咳出来一样,拉住苏幼虞的手,“虞儿不用管我,我没事,就是身弱体虚。”
虞问:“唉哟……”
苏幼虞深吸了一口气,站在中间看着两边一个比一个身娇体弱,眼皮狠狠地跳了一会儿。
她也不吭声了,径直往外走。
秦封忙问,“你去哪?”
“我想着我留这儿也治不了病,自然是叫个郎中进来,帮你们俩好好看看。”苏幼虞直接出了门。
片刻后,素仑进来就看见虞问和秦封一边坐了一个,两人没有半分病弱,都是一副大爷模样,看了他一眼随后板着脸一言不发。
显然看见他心情不是特别美妙。
素仑摸了摸鼻梁,也不知道自己是咋惹着他们了,只安静的守旁边给两人诊脉。
半晌虞问咬牙切齿的发出了他这辈子最恶毒的诅咒,“我诅咒你将来生个女儿。”
“到时候你就知道自家娇养的白菜被野猪拱了是什么滋味。”
秦封只淡淡说了句,“凭本事拱的。”
虞问吹了下胡子,“我看你就是偷奸耍滑,你那点小心思……”
“阿公过奖,我这还没拱到手,不比您几十年前就拱到手了别人家白菜。”
“诶,你!”
素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突然开始交流野猪拱白菜心得,只收了诊箱,“二位身体上目前问题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