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飞机落地的“爪子”被轮子取代了,当手里的炭黑在画完轮子的最后一笔之后,他退后几步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大作,但怎么也没法画出飞机飞行时发出的呜呜呜的巨大响声。这一难题后来在离机场两公里远的省立农场处一位看大门的中年汉人那里得到了解决,看门人喂了一群鸽子,在一些鸽子的腿上捆绑了鸽哨。他深受启发,于是在飞机的轮胎边上画了一对鸽哨,画好鸽哨后他对这幅图非常满意,心想,画在轮子上的鸽哨会发出轰鸣声了。
一个晴朗的傍晚,龅牙齿曹福顺蹲在一堆“狗头石”边抽叶子烟,无意中看见了木板上的画,“老弟,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一定是你画的飞机?”他满脸疑惑地歪着头用长长的烟斗指指木板上的飞机问,还没有听土尔吉的解释就哈哈哈哈地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