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说笑了,徐之远只是与人私通而已,何至于到杀他的地步?况且此事错的并非他一人,若要一同处置,还需连同公主一起,难不成公主是打算让我替你灭口遮掩?”
读书人的三两句话,便将这件事又调转了一个方向,成了韫瑰公主与人私通在先,被人发现后恼羞成怒,为了保全自己陷害他人。
“你胡说,我不是这个意思。”韫瑰公主见曲时钊油盐不进,簪尖儿离脖子又近了一些,语气中带着警告:“横竖我是嫁进来了,你别想赶走我,若想让我出你曲家的门,除非我死。”
她为何要死活留在曲家,前世的曲时笙一定想不通,怕是还当她对自己哥哥是情真意切呢,如今她却是明白了。
若是韫瑰公主做不成曲家的媳妇,那她将来还如何作为证人搜集证据?又如何能登堂状告曲家呢?
想通了这些,守在门外的曲时笙恨的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