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事情于引出怀疑的人类学主义后果的人迥然不同。对他而言,关于善本身和恶本身的言论是十足的偏见。如果相信这点,那么我们现在究竟如何应为如此要求的评价方式——这些评价方式在“善”和“恶”的名称下大肆宣扬自己的并且只表述人的形成和发展的偶然性——所决定呢?如果我们恰好对此有兴趣,为何我们不应抵制发源于这些源泉的感情和广为颂扬的良心(这种良心只表现一种历史直觉的声音,并不表示我们主观的优势)?我们由此让带上镣铐为哪般?让我们做一次合我们心意的事,且这样证明自己是自由人!如果周围人对此作出反对的反应,那个对这种反应的恐惧可能事实上强迫我们(可是也许正合我们的心意)抗拒各种痛苦。如果人们说,这是愚蠢的,那么我们回答,在这儿没有绝对的愚蠢观念,同样少绝对的理性观念。否则,人们恐怕在这点上对绝对主义的态度摇摆不定。此外,我们行为的隐蔽性有时可能保护我们免遭危险。如果人们谈到生物学上的益处,那么怀疑论者可能回答,无疑,这恰恰是他的原则,善是生物学上有益的东西,因为这种评价方式得以实现而且感情上的防护伞得以建造。但是,做有害的事,恰好是生物上无益的吗?也许我们对我们的生命不感兴趣,而且对整个生物学根本没有兴趣。那么现在我们可以自由地做我们喜欢做的。人们不会又反对说,做有害的事是非理性的,违背其自我保护和整个人群的自我保护的行为是愚蠢的,是应受到责备的吗?“愚蠢的”“非理性的”等在这儿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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