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味笑了笑,轻声道:“我是觉得,只要不是为恶事而求上,就算不上贪婪。我手里有闲钱,买得起一张十两银的椅子,这是我的事情,我的钱来路正就是了。”
刘景浊无奈一笑,叹道:“没想到有朝一日要你给我讲道理了?”
张五味淡然道:“因为我有理。”
刘景浊摇头一笑,将赵长生的剑递给张五味,说道:“你先回吧,把那一老一小带好,决不能死。把秦家主跟我舅舅带上,一块儿回。”
张五味点了点头,问了句:“你呢?”
刘景浊答道:“我晚一点,等姜柚破境。”
说罢,张五味立时御剑而起,眨眼之间已经没了踪迹。
刘景浊则是再次灌酒,同时抬头往高处几处宅子看去,眼睛微微眯着。
不算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但也没做到斩草除根,那些能逼得艾禾兵解,使得牧沉桥逃窜的人,并未出现。
或许黄文,才有真正的难言之隐。
至于那位莫家老祖,活不成的。
故意跟我透露娘亲曾去过百越老祖的死地,当时就觉得奇怪,现在想起来,恐怕还是为了混淆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