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娇点点头,苏云旗又叮嘱兄弟几句,而后带着她回了隔壁。
“都怪我笨手笨脚的,今年的田地可怎么种啊?”
钱喜鹊扶着相公的头,勉强将药汁喂了。
宝禄内心惭愧不已,他话音落下,坐在外间木板床上的杨柳却仿佛瞧见了希望。
钱喜鹊常说婆婆偏心,不过是嘴上说说的,她从来不用干什么累活。
如若宝禄不能干活,那么,苏母肯定要去田里忙碌。
苏云旗是个大孝子,他不会坐视不理。
到那时,她便能用一切借口,故意接近他。
隔壁,苏母将热水端来,正坐在铜镜前拆发髻的姑娘连忙站起身。
“大婶。”
“我的娇娇。”
苏母眼泪含泪,一把将心尖子抱在怀里。
陆娇顺着她的背,鼻尖酸酸的。
“宝禄福大命大,已经没事了,您别担心。”
“嗯。”
往常都是苏母哄小娃似的哄着她睡,今日娘俩挨在一起,苏母心里前所未有的踏实,渐渐睡去。
宝禄一碗药下肚,翌日一早,便已经能坐起身了。
苏母熬了骨头汤,心疼的喂给二儿子。
“宝禄,以后一定要小心,不能再疏忽大意了。”
“娘,我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