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安的眼睛眨了眨,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缓缓的说道:“我小时候其实一直都在进行特殊的训练,十二岁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教我的那个师父了。后来我问过我爷爷,爷爷说那位老师傅已经去世了,所以没有办法继续教我了。”
叶云安的同年,路梓帆倒是真的没有想到,路梓帆学的那些东西,对于叶云安来说其实就是皮毛。叶云安看着若有所思的路梓帆说道:“我学习好的缘故其实就是因为那些课程我都要提前去学,然后去参与一些私家场所的训练。我那个时候是学校的摄影考试王牌,这样无疑是可以给我带来很多的便利,只是,我这个人比较懒,每次人家都要打好多个电话,实在没有办法了我才会去。后来,我换了电话号码,然后就没有人可以找到我了,我就很开心的!”
叶云安开始了一段吹牛,没有说的那么的夸张,但是也不是全然没有。因为爷爷对她的担心,好多东西她都是不得已必须要自己去处理。所以,在面对很多的事情上面,她就算是再消极,也必须要顾及爷爷的面子,多数都是在被迫营业。
白泽观察了一下外面的丧尸情况,脸色表示非常的淡然,转头对着叶云安说道:“我们什么时候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