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斐然摸着脚踝,没来由的委屈。
果真不是自己的崽,男人便薄情得不想搭理,她摔倒了,就算是个陌生人,也会扶一扶吧?
杜孤庭绷紧下巴,目光冷得掉渣。
旁边的人一时都不敢上前,唯有冬青头铁:“姑娘,你没事吧……唔!”
燕杀把她拉到一边:“走,识字去。”
浅绿的裙摆如水波,衬得少女脸若荷瓣,天气太热,她被晒得面泛粉色,方才险些被打眼也不眨,此刻只是摔了一跤,却咬着唇,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四下清净,楚斐然不愿输了脸面,收起委屈,硬撑道:“燕杀说,来给你看诊一千两,由他付钱。”
杜孤庭蓦然蹲下,向她脚踝探来,距离猛然拉近,她几乎要被男人刚练完武的热气烫着。
他同那些臭男人不同,虽身在军中,却到底是十几年宫廷生活养出来的,身上是淡淡雪松气,平日抱着她睡时,闻着令人安心。
可今日,男性气息铺天盖地,强势又霸道,他的肌肉上覆着薄薄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