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换屋子的,立刻去把茅厕刷干净,当抵今儿午饭钱了,然后给我从哪儿来,滚哪儿去!!!”郭嬷嬷根本不听解释,放下这句话,扶着小来又回屋补眠去了。
她上了年纪,觉浅,夜里睡得不踏实,哪怕是细雨拍打窗棂的声音,都能让她睡不着,白天若再不能休憩一个时辰,她下午身子不爽利,脾气会更大。
后院彻底安静了,小元小吉气哼哼地瞪着两个闯祸精,捂着鼻子监督她们刷茅厕。
“该!这两人初来乍到就这么能闹腾,以后不定怎么样呢。”顾大丫撇撇嘴道。
她们四人与顾青竹只隔着一间屋子,刚才关了自个门,一溜烟全躲到她屋里来了。
“郭嬷嬷正愁没处立规矩,这不就有人撞刀口上了,刺头总归是刺头,那个穿湖水蓝衣裳的女孩,叫彭珍珠。”顾青竹给她们每人倒了一碗水,慢条斯理地说。
“什么!”闻言,刚喝了一口水的顾大丫腾地站起来,嘴里的水一下子淋湿了前襟。
“你做什么,惊惊乍乍的,想去刷茅厕啊!”顾青竹一把将她摁住,看了眼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