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金老板的儿子,还帮着金老板管理者金家的许多生意,金飞肯定是能调动很多资金的。
门外,我和郭莹都听呆了。
“就像中了毒一样……”我皱着眉说道。
郭莹叹了口气,然后摸了我的头:
“内村里,那些人……也是像这样求村长给他们红雾的,都是为了求活,不丢人。”
我点了点头,郭莹说得一点没错,无论金飞还是内村的村民们,他们都只是想活下去,为了活着哪怕再卑微卑微到尘埃里,也并不丢人。
毕竟我们都是普通人,没有那极硬的气节,再想想我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房间里,金飞已经跟刘哥谈好了价钱,是一个比王五口中的黑市价格,还要贵上两成的高价。
但金飞乐得屁颠屁颠的,连说刘哥照顾他,又磕了好几个响头。
以金家珠宝行的规模,想一次性拿出这么多钱也不容易,要不是怕打草惊蛇,我真想跳出来问问金飞买酒的钱是从哪来的。
嘎吱,门开了,郭莹带着我挂在了天花板上。
刘哥是个两腮都塌下去的瘦高个儿,穿得流里流气花里胡哨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他带着金飞离开酒吧,进了一家门脸很破,冷冷清清的小饭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