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阜陵公府,并不远。
但过去了半晌,也没见去的那老仆回来。
陈宝逐渐生疑,靠近吴夫人低声道:“夫人,莫不是孙叔被他们……”
这半晌工夫,也让吴夫人越想越不对劲。
按道理,这么一大票人上门要带走自己一家子,是瞒不过阜陵相的。但阜陵相却迟迟没有动静。
另外,那个看似傲慢无礼的年轻随从,似乎也不是一般人。韩胤看他的眼神,完全和他看其他人的眼神不一样。
吴夫人心里逐渐有了不好的预感。
就在这时,先前派出去那老仆惊慌失措地跑了回来,边跑边大喊:“阜陵相死了!阜陵相死了!”
陈宝上前一把揪过老仆的衣领,喝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
老仆哭丧着脸:“小人没有胡说,阜陵相死了,千真万确!”
“小人前去相府叫门,一开始里面无人应答,小人就一直叫门,结果墙里面抛出一颗头颅来!”
陈宝和吴夫人脸色大变。
“何人头颅?”
老仆:“正是阜陵相的。”
吴夫人和陈宝死死看着老仆,十分难以置信的接受了阜陵相的死讯。
吴夫人冷着脸:“韩从事,你真杀了阜陵相?”
韩胤硬着头皮答道:“阜陵相贪赃枉法、勾结贼寇、图谋造反,我将他斩了,又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