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将军能够拿下六安为我大军安定庐江立下了汗马功劳啊,传令三军六安城南下寨,歇兵两日。”
陈诩并未去追究许樾的责任,也不知是刻意的还是无意的。
不过在许樾眼中陈诩更不敢追究自己的责任,要真敢这样岂不是会得罪整个许家?那样,他陈诩岂不是活腻了?
而也正因为陈诩没有追究他,却让他更为放肆了,低下的头颅面上冷笑不止,更是放肆了几分。
是夜,城南中军帐。
“主公今日为何不将许樾拿下?”
刘晔端坐在书案边上,替陈诩研磨,问道。
“你认为我也该将他拿下吗?”陈诩把弄着手上的毛笔,面上也有些疑虑。
“主公统兵,对于不尊号令之人必然要拿下。但是这许樾却非是寻常人,既然是许家的人,主公或可借刀杀人。”
“你跟我想到一起去了!”陈诩将毛笔染墨,道:“既然我不能杀了许樾因此去招惹许家,但是我可以将此事上奏陛下,让陛下来做此事。”
“难道主公以为陛下就敢杀许樾吗?”
刘晔道:“许家虽为名家大族,但就因为其不尊号令而杀了许樾,只怕许家表面上不会说什么,但是暗地里却定然会做出不利于主公的事情,而且一个不尊号令只怕还不能杀了许樾。”
“我知道!”陈诩点头,道:“所以我没有打算让他活着,拿下了许樾,这罪名自然是由我来写。杀了他和给他定罪,都会使许家对我产生意见。所以,要做就得让许家也不会出来说事,务必要将其治的服服帖帖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