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开就是多年。
“严叔身体还好吗?”靳寒问。
“他……”严迟钧苦笑一声,“去年就走了,癌症。”
靳寒与周晏礼对视一眼,两人脸上都有些沉重。
我默默吃着饭,听着他们的聊天。
周晏礼也开了口,“节哀,这件事你怎么没有通知我们?我们应该来送一送严叔。”
严迟钧想得比较开,“人死不能复生,不必要麻烦太多人。”
说得有理,我还挺喜欢严迟钧这种观点。
正当我想夹点海鱼肉吃时,忽然感觉鼻子好像闻到了什么特别不舒服的味道,胃里猛地开始排山倒海,一股干呕的欲望油然而生。
我口里的鱼肉咽不下去,死死堵住我作呕的嗓子眼。
我起身,匆匆赶去了洗手间。
“呕……”我在隔间里吐了个爽,刚才吃下去的山珍海味,此时全部吐了出来。
嗓子里有些火辣辣,应该是胃酸刺激的。
过了一会儿,我去洗了个手,擦了一把脸,看着镜子里有些苍白的脸,我心里疑窦丛生。
我是得了胃病,还是……
我和邓晶儿不一样,我因为身体原因,这几年大姨妈压根不准时,所以这两个大姨妈缺席,我并没有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