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北堂云战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阿言,你太过维护于他了!
宴席之上出手救他,为了帮他,不惜以身犯险逼出文兆林,只是朋友吗?北堂云战垂眸轻笑出声,“好,处置孟帜一事,暂时还不到时候,总归孟子祁,我会酌情。”
“好。”
江心言目送北堂云战离去后,盯着窗外看了许久,直到周身冰冷,才闭了窗户。
孟子祁在祠堂跪了整整一夜,他抬头看向母亲的牌位,起身,从上面将牌位取了下来,孟帜一进来,便见那逆子将他娘的牌位取下,上前怒斥一声,“孽障!作甚!”
孟子祁充耳不闻,用衣袖拂了拂牌位,孟帜气急,吼道,“你这孽障,我让你罚跪!你可好,不经允许便起身,还取下你母亲的牌位,祠堂之上,简直放肆!”
“你看看你昨日做的好事!我还没死呢!你急着给我送棺材!混账东西!”
耳边的斥责声不绝于耳。
一旁的孟子祁扯了扯嘴角,这才抬头看向孟帜,“父亲,我是混账东西?那您呢?”
“逆子!”
“孟家祠堂,还没有资格供奉我娘的牌位!我嫌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