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方氏和沈靖柔沈靖庭早已经从宴席上下来了,只剩沈旬和傅先生还有郁大夫三个人,边喝酒边天南地北的谈论着。
沈旬以前一直认为傅先生就是个招摇撞骗的,现在知道他是薛崇的师父,三个人谈论的一番话,他的见解格外独到,角度又与旁人不同,忍不住对他大有好感。
喝到深处,酒意正酣,沈旬想起方氏一直念叨的那块玉牌,开口问道:“傅先生,你送给小女的那块玉牌,果真像我夫人说的,帮助了小女在两年前的大病中好转过来?”
傅先生喝的脸都红了,熏熏然地摆摆手,“没有令夫人说的那么厉害,不过那玉牌确实有一些保护的作用,它和令小姐有缘,我便送给她了。哪里能想到令小姐会嫁给我那徒弟当媳妇儿。”
“有缘,太有缘了。为了我们之间的缘分,干一杯。”郁大夫在旁边一拍桌子,端起酒杯道。
“确实有缘。”沈旬大笑着端起酒杯,三个人酒杯清脆的碰到一处。
后院屋里,方氏坐在榻上边穿针引线缝制着手里的小衣裳边听外面院子里的落雪声,问旁边的秋荷道:“老爷和傅先生还有郁大夫还在喝酒?”